【堂良】时间 1
注意:🈲上升正主,请圈地自萌,故事全是假的!!!
只有笔者希望两位老师快乐幸福、长长久久走花路这一点是真的!!!
笔者只是借用两位老师的名字,其他的一切都与两位老师无关!!!
本文带入封面里的瘦良
排雷:①ooc严重,小学生文笔,慎点。
②更新慢,更新时间不定。
③激情开坑。
④才立flag不久,便啪啪打脸。
人类堂×猫妖良
周九良是妖,一只误吞了仙果的猫妖,天大地大,任他遨游。
行走在世间千年,他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,肆意逍遥,从未停留过。但谁知他的一时兴起让他卷入红尘中再不得自拔。
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。
周九良刚从冰封三尺的湖中抓上三条鱼,慢悠悠地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。
那是一个极深极广的山谷,呈葫芦状,山谷的最深处立着一个简单的木制房屋,房屋周边生着翠绿翠绿的竹子,但因这厚厚的雪花,全部被压弯了腰,焉头巴脑的。
在山谷的外围,即葫芦的上部分,是一片花田,春日里各类鲜花争奇斗艳,但如今大部分都盖上了雪白的被子,陷入了沉睡,仅留下寒梅在树枝上傲然挺立。
山谷的入口处,无数巨大的松树挺直腰杆,密密麻麻一片,像是山谷的守门人般。而在山谷的外面又是一条湍急的河流,隔断了山谷和对面的湖泊。
如果不走进细看,完全发现不了里面别有一片天地。
“刚刚好像有人从悬崖上掉了下来。”
刚到入口处,一道慢吞吞的声音便从松树林的四面八方飘进周九良的耳朵。
“我一会儿就去清理掉。”
周九良习以为常的回应,然后不停说道:“你快点儿化形,每次都是我去清理,累都累死了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朱鹤松小心陪笑,生怕被挠掉松树叶,化形后没头发。
他们两人认识也非常的偶然,冬天严寒,周九良虽有千年修为,但还是改不了身为猫的习惯,一到冬天,身体惫懒,就会找一处地方停留一个季度,开春后再次外出。
但是这次找住处时,刚好遇到了朱鹤松,如今能成精的生物已经非常稀少,他难得遇到一个同类,便留在了此处。
虽然平日还是会外出,但总是会回来,也好有个伴。
周九良拎着鱼,款步向前,果然见一位身着血红衣衫的人卧倒在雪地里。
这片山谷因地势险峻,深不见底,时常会有人落入谷底;或者成为别人的抛尸地、埋骨地。
周九良为了自己住的地方保持整洁,不知清理了多少次,从最开始的气急败坏到现在的习以为常。
本以为这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也会一命呜呼,但待周九良靠近,就见他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。
“倒是没想到还存在一口气”
周九良停滞不前,犹豫着是否让他自生自灭,还是救人一命。
见他一身白衣被鲜血洇透,手指甲翻飞,手掌满是划痕,想来是为了求生,不断去抓石头或者藤曼。
“算了,既然这么想活下去,我就成全你。”
周九良叹了一口气,上前将男人扶起。
将男人放置在床上,周九良端了盆热水进来,用帕子擦拭男人的脸。
脸上的血痕被一点点儿拭尽,露出男人本来的面貌。
周九良擦拭的手微顿,轻轻嘟囔道:“长得还不错。”
用他知道的词语来形容的话,便是‘潘安之貌,卫玠之容’。
脱掉他身上的血衣,胸口处的致命伤就落入了周九良的眼底,也幸好是在冬天,伤口的血因为严寒早已止住了,不然就算他的求生欲再强,也会流血过多而死。
周九良将手掌按在男人的胸前,手掌泛起微弱的白光,白光渗入肌理,不断修复着内部的伤口,顺便沿着心脏往四肢八骇流去,接上他断掉的肋骨、肩胛以及大腿的骨头。
法术将致命伤修复大半后,周九良便移开自己的手,毕竟如今神仙精怪几乎全部消失,为了不引起怀疑,大部分的伤得让他自己慢慢修养痊愈。
随后周九良拿出金疮药和绷带为他包扎伤口。
等一切收拾完后,将棉被轻轻搭在他的身上,便出了房间。
“嘶~”孟鹤堂睁开双眼,见周遭陌生的环境,下意识撑手起身,但扯到了伤处,让他痛呼一声。
他老实地躺在床上,活动自己的身体,感知到没缺胳膊少腿后,松了口气。
垂目见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和接好的骨头,就知自己是被救了。
心里感慨自己命大运气好,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还能活下来,本以为死期已到呢。
他无奈地叹口气,会有这一遭完全是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,没想到那些人如此丧心病狂,狗急跳墙地刺杀朝廷命官。
但也幸好他做了最坏的打算,自己带着假的证据走明路,暗中让人将真的证据送往京城,所以如今就算自己不在,那些贪官污吏也将被绳之以法,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。
正在他沉思时,木门‘嘎吱’一声。
孟鹤堂闻声,抬眼望去,就见一位身着款式简单米白布衣的男人推门而入,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,白白嫩嫩的,轮廓周正,长相可爱。
最惹人注意的就是那纤秀的鼻尖、高挺的鼻梁,给那无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凌厉。
“你醒了。”
周九良端着药,刚进入房间,就和那双招人的桃花眼对上。
那双深褐色眼眸,极其深邃,看人的时候荡着微光,妙不可言。
周九良微停顿片刻,又若无其事地来到床边。
孟鹤堂扬起唇,脸色苍白,但丝毫不影响他整体仪容,虽衣衫不全,倒显得别有一番风流。
“我叫孟鹤堂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“无事,不过是顺手的事情罢了。”
周九良放下手上的药碗,随意的坐上床沿,伸出手去搀扶他。
孟鹤堂在周九良小心的搀扶下,坐直了身子,由着周九良的手,喝完了药,再被安置在床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这里是哪儿,我昏迷了多久?”
孟鹤堂见周九良端着碗要出去,哑着嗓子问。
“我叫周九良,这儿是你掉落的谷底深处,距离我把你捡回家大概过了三日。你还想知道什么的话,等伤养好了再说”
周九良并不想和其他人牵扯上因果,回答完孟鹤堂的话后 ,便径直离去。
孟鹤堂本来还想问些什么,但见他并不想多言的样子,也只能闭嘴,躺在床上观察身处的环境。
房间不大,放了一张床,对面放置了一张木制的桌子,床的周围放了三个火盆,源源不断地传来热意。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空旷、冷清。
也不知是药发挥作用了,还是身体还没恢复,孟鹤堂感到沉沉困意,意识不断下沉,最终陷入黑暗中。
等孟鹤堂再次醒来的时候,早已黑幕遮日,月上柳梢。
他费力的撑起身子,想要下床。
但刚坐起,就被进来的周九良按住肩膀,不愉地说道:“你现在还需要卧床休养一旬才能下床。”
孟鹤堂也不强求,顺着他的力道半躺在床上,解释:“口渴了,想起身喝点儿水。”
周九良走到木桌前,为他到了一杯水,背着身子用法力稍微加热了下,然后端给了孟鹤堂。
“孟公子,喝水。”
孟鹤堂笑笑,说道:“不用叫我公子,我观你面容,似乎二十出头的样子,应该比我小上几岁,你可以叫我孟兄或者孟哥,都行,我叫你九良吧。”
周九良内心腹诽:我说出我的年龄,可能会吓死你。
但面上不动神色,从善如流的改口:“孟哥,喝水。”
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。
等他喝完水后,周九良放好杯子。坐在床沿,将熬好的鱼片粥喂到孟鹤堂的嘴边。
孟鹤堂想要自己吃,但是双手受伤无力,看了眼一脸认真,并未发现任何不妥的周九良,他也只能别扭地被喂。
等粥喝完后已经过了两刻钟,周九良收好碗,刚想转身离开,就听见孟鹤堂问道:“九良,此处离最近的城镇有多远?”
周九良知今日可能走的晚,放下手中的东西,坐在不远的凳子上,为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“谷底与世隔绝,有两条路。一条便是沿着悬崖往上爬,一条是沿着谷外的河流走一旬,便能望见人烟,但是距离城镇大概还要骑一天一夜的快马。但两条路都极其陡峭。”
周九良说完,顿了顿,还是提醒道:“你的伤重,受不了舟车劳顿,而且如今大雪封山,外面的人进不来,里面的人也出不去,得等到来年开春,届时你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。”
孟鹤堂并未想走,只是想让周九良帮忙传个消息,但如今闻言,也只能作罢。
他转移话题,“九良一个人住在此处吗?”
“嗯”声音虚无缥缈。
“你的父母呢?”
“我没有父母了。”
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孟鹤堂满脸歉意,那双漂亮的眼眸也无精打采起来。
“没事。”
周九良回答完后,整个房子陷入了寂静。
孟鹤堂是因为不小心触碰到了别人的伤痛,现在不知该如何开口,怕再次引起周九良的伤心事。再加上他有伤在身,即使精神上强打精神,但身体却分外疲惫,想说点儿什么,意识却更快的陷入黑暗中。
周九良则是不知该如何和人搭话,他已经许久没和人类交流了。
听见孟鹤堂变轻的呼吸声,周九良走到床边,扶着他躺在床上,轻手轻脚的为他换好药,掖好被子,给火盆里添好碳,窗户留了通风口,就端起碗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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