苹&果

【堂良】时间 4

注意:🈲上升正主,请圈地自萌,故事全是假的!!!

          只有笔者希望两位老师快乐幸福、长长久久走花路这一点是真的!!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笔者只是借用两位老师的名字,其他的一切都与两位老师无关!!!

          本文带入封面里的瘦良

 

排雷:①ooc严重,小学生文笔,慎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②更新慢,更新时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③激情开坑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④才立flag不久,便啪啪打脸。


人类堂×猫妖良




    自从孟鹤堂没有生命危险苏醒后,来孟府探望的人络绎不绝,他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见着周九良了。


    虽然知道孟父因为救命之恩将周九良安排在另一个小院中居住,但不见着人,他的心里总是不安稳,他很害怕周九良会一走了之。

 

    这不,等太子一离开,孟鹤堂便趁着府上的人送太子的时候,从床上起身,往周九良住的小院而去。


    那处小院离孟鹤堂住的地方不远,但是呈对角,所以还是要走几步路。


    沿着青石板砌成的小路前进,道路两边有高大又年迈的老樟树,凛冽的寒风肆无忌惮,吹得枯枝败叶瑟瑟作响。


    来到院子的拱门处,孟鹤堂细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嘴角噙着笑意,这才往里走去。


    院子里的周九良耳朵动了动,从院里的亭子起身,往院外迎去。


    孟鹤堂身上披着厚实的披风,面色虽然苍白,但比起前几日来说好了很多,挂着笑意,眸光灼灼地注视着周九良。


    周九良快要被这目光烫伤了,低垂着眼睛,将视线移至他身上。


    “你不好好养伤,怎么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再过一月就是新年了,到时京城会举办灯会,我想邀你一起去看。”


    孟鹤堂跟着周九良进了屋子,关上门,屋里烧着碳,暖意瞬间扑面而来。


    周九良不想应答,本来当初来京城就是为了还他的玉佩,然后停留三五日就继续南下去江南的。没想到遇到他中毒,这才耽搁了几日。


    “我……,行吧。”

    周九良想开口拒绝,但是那双招人的桃花眼就这么满含期待和紧张的看着他,让他怎么也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语。


    他不喜欢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出现失望的神色,所以只能心软地应下他的要求。


    孟鹤堂眼眸中滑过一丝狡黠,转瞬即逝,又恢复了那可怜无害的样子。

    心想,原来九良吃这款啊。

 


    在孟鹤堂养伤的这段时间,太子也暗中抓住了那个刺客,但只找到了他的尸体,太子对此并未有过多的意外,不外乎其他几个兄弟罢了。


    这些事情孟鹤堂并未再参与,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养伤,不到一旬就已经完全伤愈了。


    烧饼为了庆祝孟鹤堂大难不死,满脸喜色地上门来约他一起去冬猎,还说带上周九良。

 

    冬猎那日,不知是否是被连日阴雨连绵的天气给气着了,还是怎么的,当天阳光如瀑布般倾斜而下,非常强烈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。


    穿着绒毛披风的一行人在这冬日里热的汗流浃背。


    “今日这太阳怎么就这么烈呢?前几日还是连绵阴雨呢?”

    烧饼骑在马背上,一边用手擦汗,一边抱怨。


    “早知道就不带披风了。”曹鹤阳也在旁附和。


    此次冬猎的地点定在京郊外的青山上,一起来的都是孟鹤堂从小玩到大的好友,朱云峰、曹鹤阳、张云雷、杨九郎几人。


    几人都是世家出生,除朱云峰和孟鹤堂情况特殊,上了朝堂外,其他三人都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入朝堂,至今还是家里的公子爷。


    “今儿这天也太热了,早知道我们就找个酒楼喝酒听曲儿算了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解开身上的披风,放在马鞍上。


    “祖宗,把披风穿上,这一冷一热的,患风寒了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杨九郎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薄披风递过去,一边说道。


    张云雷仗着两人不在同一匹马上,置之不理,反而双脚一夹马肚,将杨九郎远远甩在身后,朝远处的青山奔去。


    杨九郎无奈的很,但又不得不策马追上去。

 

    “他们可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烧饼欲言又止,对曹鹤阳吐槽道,“说着给庆祝小孟儿大病初愈,这丢下小孟儿自己跑了算什么。”


    “别管那两位了,让他们疯去。”说完,曹鹤阳便策马来到孟鹤堂和周九良的身边。

 

    见两人慢悠悠骑马并行聊天的样子,曹鹤阳插话道:“哎,九良打算再京城呆多久呀。”


    “不知道,可能过完年就走了。”周九良想起昨日朱鹤松说的话,打算过了节就和朱鹤松一起下江南。

 


    旁边本来还高兴的孟鹤堂,闻言,眼帘下垂,略显失落。


    曹鹤阳觑了眼孟鹤堂,结合烧饼和他讲过的事情,眼底滑过一丝了然,笑得和气地问道:“怎么不多玩一段时间?京城好玩的地方可有很多,每一个季节都不一样,还会有很多的庙会、节会什么的。你是孟鹤堂的救命恩人,让他招待你玩上一年半载的。”


    “京城美景确实良多,但早先就和友人有约,要去江南。所以过完年节,一路南下,边玩边行,到达江南正是最美的时候。往后有空会再来的。”

    周九良不打算在京城呆久了,他总是拒绝不了孟鹤堂。


    既然拒绝不了,那么就远离他。

    他和孟鹤堂,总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。


    曹鹤阳是个聪明人,得到回答后,就不再继续问,东拉西扯的聊些其他的。

 

    烧饼跟在孟鹤堂的身边,和他一起望着前方的两人,低声说道:“你也听到了,他不会为你停留的。”


    “他不停,我可以追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在之前,烧饼这么和他说的话,经过各种考虑,他可能会放他自由,仅仅作为朋友与他相遇、相知。


    但是现在,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后,他不想局限在相遇、相知上,他想进一步和周九良相恋、相伴到老。


    “仅仅只是两年前那不到四个月的相处,就能让你如此情根深种了?”烧饼百思不得其解,对孟鹤堂的执着抓耳挠腮。


    “饼哥,有的人别说是四个月的朝夕相处了,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便已经非他不可。你不懂。”
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见过的太少了!”


    孟鹤堂对着睁眼说瞎话的烧饼一脸无奈,但对于这个诚心诚意为自己好的哥哥,还是耐心说道:“我对他便是‘相逢情便深,恨不相逢早。识尽千千万万人,终不似,伊家好’。”


    “你别和我拽文,我听不懂。”


    烧饼皱着一张脸,还想继续劝,却被孟鹤堂打断,斩钉截铁道:“哥,我非他不可。”


    “你想想你的父母,想想上头那位爷,你要和他在一起,难道不怕牵连到他?”

    “我会解决,他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行。”

    孟鹤堂一脸无畏,眸子坚定。


    烧饼知道他能解决,毕竟她是孟鹤堂啊,从小到大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,最后他也只能叹口气。

 

    周九良虽然和曹鹤阳策马离后面两人很远了,但是猫妖的听力灵敏,孟鹤堂说的那些话还是顺着风流入了他的耳朵,因他的话而奔腾的情感被周九良严实的压入心底,套上牢笼。


    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,面上依旧平静无波,自然地接着曹鹤阳的话聊下去。

 

 

    等周九良四人赶到青山上,张云雷和杨九郎早就支好了帐篷,生好火等着几人的到来,但是免不了被一顿冷嘲热讽。


    “几位爷,来的可真早啊。我这帐篷支好了,火也生好了,就等几位爷大驾光临呢。”张云雷坐在火边,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

    “又不是你生的火,你在这儿说个什么劲儿。”烧饼直接戳穿事实,他们那一次出门不是杨九郎跟在后面收拾东西,哪需要他来动手。


    “哼!”张云雷不想理他,转身朝杨九郎走去。

 

    几人简单的将带来的东西放下,就分成三队往山里走去,约定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回来。


    孟鹤堂和周九良等那四人进山后,才不慌不忙地往山里去。


    因为是在冬日,大部分的动物都已经冬眠了,想要打猎完全是看运气。


    两人在山中转悠许久都没看到动物,也只能原路返回。


    “啊,你们回来了,打到什么猎物没?我们转了很久,也就只找到几只野鸡。”

    早就已经回来的烧饼和曹鹤阳一边处理着野鸡,一边问道。


    “没有,什么都没看到。”孟鹤堂在周九良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非常自然的拉着他往前走去。


    周九良挣开了孟鹤堂的手,安静的坐在一旁。

    孟鹤堂握了握空着的手,偷笑了一下,至少九良让他牵了不短的时间。

    然后将情绪收拾好,才调整好表情去帮烧饼他们处理野鸡。

 

    没一会儿,张云雷和杨九郎两人也带了几只野鸡回来。

    等几人收拾完野鸡,架好火开烤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黑透了。

 

    六人披着披风,围着火堆,一边喝酒,一边闲聊。


    “九良,要试试吗?”孟鹤堂举了举手上的酒壶,问道。


    周九良从来没有碰过酒,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样,本来不想喝。但见气氛正好,也就让孟鹤堂给他倒了点儿。


    酒入喉,那股辛辣刺激的感觉就顺着喉咙直接进入胃里,让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起来。


    孟鹤堂是时时刻刻都注视着周九良,见他喝完酒后那闪闪发光的眼睛,就知道他还挺喜欢的,于是再次给他倒了一碗。


    但是怕空腹喝太多酒会伤身,恰好埋在土里烤的叫花鸡差不多已经熟了,他遏制住周九良正要将酒送进嘴边的手,说道:“先吃点儿东西再喝。”


    完全忘记周九良根本不是人这件事。


    周九良也不在这些小事上和他争论,听话的放下了碗,静静看着孟鹤堂挽起袖子,从火堆下掏出埋进去阿叫花鸡,拍了拍面上的灰,剥开外层的叶子,撕下一条鸡腿递到自己的面前。


    望进那双炯炯有神、笑意都快溢出来的桃花眼,周九良举起的手顿了顿,又自然的将鸡腿接过,看着他又招呼着其他人分食。


    等叫花鸡分了,又将烤鸡分完后,孟鹤堂才又坐回到周九良的身边,问道:“味道怎么样?”


    久久等不到回答,孟鹤堂一脸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周九良,见周九良双眼迷离,呆呆地一直盯着火堆。


    他看了眼酒碗,摇了摇身边的酒壶,顿时有些哭笑不得,这是趁自己分食物的时候把这些酒都给喝完了。


    “九良,还认识我是谁吗?”孟鹤堂用手在周九良的面前挥了挥,轻声问道,生怕将他给吓到了。


    “你是、孟、鹤、堂。”周九良闻声,慢半拍的转过头来,一字一顿道,“混蛋孟鹤堂。”


    醉酒后奶呼呼的样子让孟鹤堂心都化了,他转头对其他喝酒吃肉的四人招呼了一声:“我先带九良去休息了,他醉了。”


    然后小心的扶着周九良往帐篷走去。


    周九良的身体看起来比他要瘦些,但身体很结实,实打实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,但是醉酒后的他很乖,说做什么就做什么,让抬哪只脚就抬哪只脚。


    而且孟鹤堂自己也是那种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人,别看他是文职,但是力气还是很大的,武力也还可以。


    所以孟鹤堂带他回帐篷还是挺轻松的。


    将周九良好好的安置在帐篷,看他双眼迷离,手软脚软的样子,比之清醒时那冷清的样子,看起来更好接近,也更好欺负。


    孟鹤堂坐在他的身边,想起刚才周九良的话,低声问道:“我怎么就混蛋了?你骂我混蛋。”


    周九良没有回话,就在孟鹤堂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,含糊的声音传来,“你就是混蛋,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,还一个劲儿的在我面前晃,就连我想离开你,你都还想要追着我,你真的是太讨厌了。”


    孟鹤堂心里微颤了颤,有些激动,但还是克制地轻抓起周九良的手,放在自己的脸庞,怕把他吓跑了一般,更加轻声的问道:“为什么拒绝不了我?”
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啊,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,人妖相恋,不得善终,不管是对我来说,还是对你来说。”


    周九良眼眶发红,蒙上一层水色,用纤长的手指不稳地攀上孟鹤堂的下巴、唇畔、鼻尖、眉梢、眼尾,最后落在那双桃花眼上,盖上那双让他心颤的眼睛。


    声音颤抖地将连日来压在心头的感情和纠结一吐而快。

 


    醉酒让周九良平日里的克制、隐忍如雪崩般尽数坍塌,非常实诚地有什么说什么,将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,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原因,想尽办法保持两人距离而孟鹤堂总想要进一步,让他很难受的事情,唠唠叨叨的讲了出来,声音中还带了点儿哭腔,就连眼睛都红彤彤的,水润异常。


    孟鹤堂满心欢喜地听着,那双被盖住的眸子里堆满了情意,连绵不绝。心脏也像是不断被吹气的气球,鼓鼓涨涨的,像是要炸裂开了一般。


    他现在开心的想要出去跑上几圈,冷静冷静,对此刻的他来说,没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加愉悦。


    孟鹤堂抓住那只盖在眼前的手,轻吻了吻。


    低头看着眼间的心爱之人,随后不受控制的将头低下,慢慢地,俯身,吻上他红润的唇,两人的脸靠的极近,交换着彼此炽热的呼吸,闻着从他唇边散发的酒香,孟鹤堂也像是醉了般,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。


    酒意让两人抛弃了所有的顾虑,不管任何后果的拥吻在一起,像是在过着生命中最后一天般激烈,房间的氛围也变得炽热起来。


    等孟鹤堂意犹未尽地移开的时候,周九良早已沉沉睡了过去,脸上泛起红潮,纤秀高挺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,嘴唇微微张着,上嘴唇的一角因为激烈的吻高高肿起,这一幕,让孟鹤堂心满意足,再次俯身浅浅啄了下他的鼻尖和唇。然后紧紧抱住他。


    孟鹤堂不想在他醉酒的时候给他承诺,想要在他清醒的时候,向他展示自己的决心。


    本来孟鹤堂是想利用时间让周九良了解到自己想和他在一起的决心,但是现在他不想等了,打算先将他攥在手里之后,再用时间好好爱他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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